‘噗’——
头皮处有巨大的拉力,温宁被拽出水面。
她狼狈地咳嗽着,四肢躯体在水下胡乱地挣扎,眼睛里进了水,又痛又涩,睁不开来。
沈亦青的声音仿佛近在耳边,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他显得气急败坏,“你他妈找死,温宁,你想死!”
温宁听不清楚。
很快,沈亦青的声音重新柔和了起来,心平气和地说,“但是温宁,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……
“我会在在你的坟上盖房子,我会把你死死地压住,明白么?”
沈亦青疯了。
这个认知让温宁清醒起来,她重新挣扎着、扑腾着,想要重回岸上。
沈亦青冷漠地看着她的求生行为。
甲板上有个小梯子入了水,但温宁爬不上来。
沈亦青就站在梯子上面,双脚入了水,一手揪着温宁的头发不让她飘走。
如果温宁飘走,飘到海里,那就找不到尸体了。
温宁忽然爆发出巨大的咳嗽:
“咳咳——”
她双手死死扒住了最后一级台阶,咳出胸中的废水,有气无力道,“沈亦青,不要发疯。”
沈亦青面容冷峻,“我只要你给我保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