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，温宁忽然笑起来，又被咳嗽打断。
“保证什么？”她喘了一口气，好笑的问他，“保证你当太监，我是个一辈子的处女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她又被沈亦青狠狠按住头，压进了水里。
绝望的窒息感再次袭来，温宁本能地挣扎起来，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，心里却慢慢涌上了不在乎。
不错。
是沈亦青把她从孤儿院里找回来。
不错。
是沈亦青一直帮助母亲还赌债，支付外婆的天价医疗费。
不错。
是沈亦青让她温宁过了这么多年锦衣玉食的生活。
那这条命就还给他好了。
在水中，温宁似乎听见有人惊恐地喊，“温宁……”
那声音骤然清晰，是沈亦青变了调子的呼唤，“温宁！”
温宁忽然就不动了。
沈亦青心里涌上从未有过的恐慌，想要把她抱上来，但忽见不远处的水面，追上来一条船。
那是一艘快艇，上面只有两个男人。
温宁仍在水中，心灵感应一般的呢喃，“……绍言。”
沈亦青嫉妒地发狂，他咬着牙拖住温宁的腋窝不让她掉下去，同时冷声喊道，“再过来的话，我就淹死她。”
程喻站在对面的快艇上冲他喊，“阿青，你不要一错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