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妄自菲薄,你本就比花娇。”
“我哪里娇了?所有花都娇,我也不娇。”
暒歌的脸颊迅速蹿上了绯红,瞧着南疆气呼呼的小脸,敢情她这是曲解了意思。
难道是因南疆的真身是一株花,在花的世界里,得了人身后,娇这个字,就是鄙夷之意?
暒歌佯装从容的拂了拂袖,故而看向那处曲径小道:“既是有居处,你方才为何在星云上歇息?”
见暒歌转移话题,南疆俏皮的咬了咬唇珠,想必是自己口齿伶俐,让他无言反驳了。
有几分得意的说道:“所谓站得高,才看得远嘛!我在上面观赏这无间鸿濛的浩瀚奇景啊!”
“看了这百十亿年,还未看够?”
“这无垠玄域,星尘流转,那些形形色色的星尘从我身边缓慢飘过,每一颗都是不重样的,自是百看不厌了。”随即看向暒歌:“你还未说来苦海是为何。”
“此处隶属于我猎桑国,我不能来吗?”
南疆白了一眼暒歌:“那你自便吧!”
说罢,转身向那曲径小道走了去,暒歌见状,不请自来的跟在去南疆身后。
“你跟着我是为何?”
“引路!”
此等不容置疑的强势口吻,令南疆顿生不爽。
遂转身对暒歌说道:“我可没邀请你来我南苑做客。”
作为一国之君,竟被南疆如此轻视嫌弃,且还是自己心上之人,这叫暒歌情何以堪?
脸涨得红了起来,很想假装淡定,可脸上却感到异常的滚烫。
见暒歌不做声,脸颊红的跟抹了胭脂似的,南疆暗道:“莫非是我的话太刺耳了?”随即挥了挥袖:“罢了罢了,看在之前在你彤华宫,你命人好吃好喝招待我的份上,且允了你去我南苑参观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