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被安保人员架住的男人还在笑,只是在抬起头后,那双原本充满着爱意的眼神,变得阴暗起来。
他死死地盯着少年的背影,恨不得把他的背部给烧穿出一个洞来。
江渔带着男人走出来很远,美好的心情就这么废掉了,阿缪斯站着不走,江渔也只好跟着停下来了。
“那个人认识你,他叫你阿茶。”阿缪斯听得很清楚,男人不止一次这样叫过少年了。
江渔蹙着眉头,“我不叫阿茶。”
阿缪斯定定地看着他,他当然知道少年不叫阿茶,但刚刚的那个男人身上有古怪。
直觉告诉他,那个男人同他是一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