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晨撇了撇嘴，甩了下手中的一打文件，冲他做了一个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。
既然说不过他，那就不说了。
但蒋毅没有打算放过他，“你不觉得你现在像个吵架吵不赢的小孩？”
空气凝固了一秒，正当顾晨准备好反击的措辞时，蒋毅：“不说了，我下线了。”
初海感觉自己的头又疼了，然后他就看到顾晨面带愠色地伸手指着自己，所以刚才发生什么了？
于是他带着懵懵的表情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，“怎么啦，你生气了？”
顾晨现在的心情大概就是在线上和人battle的正激烈时，对方把他说了一顿之后就溜了，准备好的满腹经纶却无可用之处。
但他又不能和初海说让你的副人格出来，我们还没吵完，于是下一秒他快速地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，“没有，我不生气。”
顾晨突如其来的一秒变脸让初海更加确定他是生气了，然后初海就看着他走向了房间中央。
初海这才发现这里多出了一个由蓝光组成的虚拟影像。
“小蓝，陈博士只留下了三个与Z实验相关的视频吗？”顾晨问道。
刚才的三个视频介绍了整个Z实验的起源与经过，但是却没有后续。这些研究人员很清楚Z病毒的危害性，如果他们当时已经开始着手研发血清和疫苗，就不可能不考虑病毒扩散后的应对措施。
病毒在Z市爆发一天之后，Z市就展开了地毯式的轰炸，这必然是早有预谋的。而现在距离他们通关这个副本还剩三天时间，在这三天内Z市又会发生些什么？
这些信息才是是他们通关这个副本的关键。
小蓝：“没错，视频都播放过了。”
这条线索就这么断了。
但顾晨没有放弃，他又说道，“小蓝，显示所有与“Z实验”，“Z病毒”有关的关联词。”
下一秒，房间正中央的荧蓝色屏幕上快速地浮现出一行行白字，顾晨和初海简短地解释了之后两人迅速地检索起来。
忽然间，屏幕上的四个字吸引了顾晨的注意，那就是“天启计划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