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桐捏了捏手指，似乎是在回答，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像？你和他怎么比？你真的让我倒尽了胃口，利用别人的小人……”
门帘掀动，身后仿佛有风吹了过来，时桐身形一顿，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。
“时帮主，别来无恙啊……”
时桐眼神闪了闪，似乎一切都如所料的一样，她转身看向门帘处的人，眉尾上翘。
“王五……”
王五搓了搓手，取下变声器。
“哦？看时帮主这反应，似乎早就猜到是我了？”
时桐抬眸，语气不咸不淡。
“没有早就猜到，只是怀疑……”
王五坐到一旁的椅子上，对身后的狼面具人摆摆手。狼面具人点点头，转身倒了一杯茶。
“怀疑？看来凌初那小子对你的洗脑还挺深啊……”
时桐站在一旁看着他喝茶，王五拿起茶杯，对着时桐隔空抬了抬手。时桐皱了皱眉，黑眸中灯光流转。
“你早就知道他是凌初？”
王五喝了一口茶，撑着脑袋看向时桐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，我和你一样，只是怀疑……”
时桐眼神闪烁，仿佛明白了什么。
“所以……你一直派人跟踪我们？”
王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，透着时桐看不穿的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