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年的零花钱？”颜如歌没在意他们在说什么，看迟一言。
“哦，对，你把卡号告诉我，我转给你。”迟一言掏出手机。
“你要不加我微信发给我卡号？”
“嗯。”颜如歌原主有张银行卡，但里面一分钱也没有，她开了个新的微信号，扫了迟一言。
一百万到账，颜如歌这才心情好了点，脸上浮起一点笑意，像没看见旁边三人，径直走了出去。
“一百万，就这？”肖乾目瞪口呆。
“你上月买车还花了五百万呢，自己连个驾照都没有给你一百万，你能打到榜一？”迟一言喜滋滋的，回去查看自己的账号荣誉。
“呃，也是，一百万好像也干不了啥。”肖乾赞同道，看着他ID上的金色铭牌，他突然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柠檬精。
“你把她微信发给我，看她什么时候有空帮我上分。”
“妄想，颜姐很忙。”
迟一言抱紧手机，继续炫耀，“颜姐有欧气，刚刚还帮我抽到了玄天套装。”
“呵呵。”玄天？不是刚出的s级装备？肖乾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了，这小菜鸡哪来的好运？
莫柯还坐在原地，撇了眼还显示着新秀榜的游戏界面，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在这里心无旁骛打游戏的少女。
之前跟楚时今同班的时候，也见过校园里颜如歌的模样，宽大校服包裹着一个寡言少语的女生。阴郁不近人情。
有时不经意与她对视，乌黑的眸子中藏着望不到底的情绪，可今天遇见，却好似变了个人，疏离的姿态还在，却柔和了许多，不再是那般与整个世界为敌的样子。倒像是——毫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