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皆以为那铜锁里锁的就是前朝公主的画像,其实不然。

    熊三称钥匙无意丢失,去锁铺重配了一把。

    趁婉芷熟睡时,几人偷偷开了锁,可柜子里面只放着一个小小的空木盒子,已是很旧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......”熊三似乎见过,可一时并不能想起。

    “三哥,这盒子并无奇特之处,怎么婶娘还特将它锁了起来?”熊五将盒子拿于手上,不住地翻转看着。

    陆皎皎凑在一旁,心想:这方方正正的小木盒子原本装着什么呢?

    是胭脂水粉还是金银首饰?

    这小木盒子似乎也装不了什么首饰。不,不对。她又瞧了瞧,似乎可以放些耳饰。

    可是,她回想了一下,她并没见到婉芷身上戴有首饰。

    “可能放玉。”易寒道。

    陆皎皎问:“你见过她曾有什么首饰玉佩之类的吗?”

    熊三摇头:“我家贫,一直都无贵重物什。便是有,为了生活也都当掉了。”

    婶娘都疯了好久,他那时年纪又小,哪里会记得如此清楚呢?

    “她是宫中出来的。虽是逃宫,可也带了宫中物品,怎么会一直穷困?”陆皎皎又问。

    皇宫之中随意一件物品都价值连城,哪里会过得艰辛。

    熊三也不清楚,反正婶娘与大伯在一起后便一直同他们一块住着,吃糠咽菜,也未有不满。

    “此前不是说她在此处买了屋,等什么人的吗?想来就是为了等公主,却不知公主为何一直没来。

    她等的太久了,又遇上了对她很好的熊大伯,那时她便起了成婚之心吧。”陆皎皎道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,又道:“依她的话想来,当日离宫,许不是她本意。或许是公主交予了她什么任务,她才会发那种毒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