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俩真分手了。”相比彭爹的语重心长,闹闹则回答的很简单。

    彭爹静静瞅了瞅她,见闺女回避这个话题,不愿意提,叹了口气,问:“那要不咱换个大夫吧?你见他不自在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闹闹摇摇头,强撑,挺自在的,没谁放不下谁。

    彭爹可没那么好糊弄:“你自个再考虑考虑,干脆就送国外,咱们一家人都过去陪你妹妹,请个翻译,挺简单的事。”

    闹闹给了句心里话:“我刚说过的,爸,国外的大夫我不清楚,他我是知道的,我能放心。”

    国外别人给介绍的大夫,谁知道是不是跟陈大夫一样上台开到一半不会了打电话找枪手?她进不了手术室,出点什么事谁知道?

    彭爹在这方面肯定能都听闺女的,彭闹闹从毕业就在医院工作,是整个彭家在这件事上最能拿主意的人了。

    叹口气,过来揉揉脑袋:“成,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爸爸说的话你得放心上。”

    、、、

    闹闹拉了窗帘,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她的头发湿漉漉地,沾湿了枕头,人侧躺着,怕睡过头,定了个闹钟,是喻兰洲下机的时间。

    醒来了,头被空调吹的一抽一抽的,看看时间,也才过去两小时。

    就这么睡睡醒醒,终于到了。

    她举着和喻兰洲的对话框一直看,很想发点什么,却不知道该发什么。

    他在卧室里对她说的最后那句话她反复想了很多遍,确实,换个人的话,她压根不想听对方提起前任,可他是喻兰洲,这件事就变了味了。

    所以,谁对谁错

    是她太过在意而显得小气奇怪吗?

    因为她太在意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