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叽咕叽咕”摩擦黏液的声音很明显，像是狭小的地方塞了什么，伴着粘稠的液体摩擦，隔板被偶尔撞击发出闷闷的声音。
“唔！唔啊！”几声呻吟，隔间里传来挣扎的声音，但是又被人无情的按了下去，那人只能喘息几口，哀鸣一声，伴着两人满足的长叹。
“哗啦啦…”一股短流的水柱射向偷听者面前的隔板，他低头看了看从隔板滴落的液体，是白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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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扑哧，这个吴凡真是死性不改，听说中午把那几个堵厕所里教训了一顿……”作为为数不多的能跟校草说上话的男生分享着刚刚听到的八卦，不过随后想到校草和吴凡之间起过冲突，就住了嘴。
校草名叫周戈，校草自然是学校里女孩子私下给的称呼，不过，他倒是当之无愧，家中有人身居高位，人长的也面若冠玉，柳眉星眼，虽不是帅气阳刚一卦的，却俊秀清雅，形态礼仪都很明显能看出是受过礼仪教养的，看起来很温柔，对谁都礼貌彬彬，只是不知为何看起来不太好亲近。
周戈听到吴凡的名字一愣，倒是没什么不悦的表情，脑子里回想起刚刚在厕所里看到的场景。
男生看周戈似是有些兴趣的样子，就开了话头，“他也就靠着他那父亲，使劲折腾……都不知道被他弄退学多少个了，啧啧。”
周戈脑子里回忆起余日的样子，他只见过余日一面，是余日携吴凡来他家道歉的时候，想起父亲说余日为人狠辣，单从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，只是想起那日，吴凡高高壮壮的跟在余日，满眼恐惧，就知道余日的手段了。
“哟，今儿个倒是稀奇，吴凡周围一个小弟也没了……”男生突然说道，手指一伸，指向楼下台阶处。
周戈顺着男生的手指看去，余日穿着校服正在走台阶，周围的普通学生远远的避开他，导致他十分显眼，校服上衣不知道被什么弄湿了，看着他脸上和脖子上的水珠儿，看起来像是洗手弄湿的，古铜的肌肤泛着一抹淡红，像是做了什么运动，走路姿势略略有些别扭。
其他人压根不会注意到这一点，只是周戈定定看了看，可能只有他知道，吴凡走路姿势怪异是因为他没穿内裤。
周戈当时本打算去上个厕所，结果发现厕所外面没什么人，走到里面就被迫听了场春宫戏，只是周戈对这男同没什么感觉，说不上喜欢或是厌恶，后来听到熟悉的声音，这才勾起周戈的兴趣，尤其是听出来吴凡是被迫的，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，周戈竟然在隔壁的隔间里听了许久，直到吴凡骂骂咧咧，他才回神。
那两人似乎出去了，吴凡嘴里不干净的骂爹骂娘，手里扯着厕所的卫生卷纸，擦拭着什么，却怎么也擦不干净，把他内裤都浸湿了。
于是周戈听到吴凡卷着他内裤往后面插，吸了吸里面别人射进来的东西，最后没穿内裤，套上校服裤子就出去了。
周戈等吴凡出去了，才从隔间出来，向最里面的隔间看了看，纸篓里诸多白色卫生纸里露出一角灰色的布料，那布料上还有几点白白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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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戈，体育老师叫你过去。”一个男生抱着篮球走过来，擦了擦汗，传了一句话。
周戈点点头，去找体育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