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春阁的尽头是一块石壁。走到石壁，持着莲花灯的使女朝我抱歉地一笑，“这段路要请殿下闭上眼睛了。”
另一个使女走到我背后，用丝绢将我眼睛缠了起来。
她们把我领到一个隔间内，解开我眼前的丝绢。我的面前是一块厚重的门帘。光从门帘的缝隙处透露进来。
隔间内只有一张桌子，侍女让我坐到桌子上，然后从门帘左右两侧出去了。
空气里弥漫着书墨的气息，用来建造隔间的木头上刻着古朴的花式。我看灰尘在门帘缝隙光的照耀下飞舞。
正当我倍感无趣时，一个仆人模样的老人打开门帘，进到了狭小的隔间里。
他右手抵着胸口，向我弯腰行礼，然后褪去我的裤子，跪在我两腿之间摸索着什么。
“痒。”我咯咯笑起来。
片刻之后，他直起身，又朝我行礼。恭敬地退了出去。
老仆人掀开门帘的片刻，我尝试看外面有什么。可是除了刚刚那个仆人的后背，我什么都看不到。隔间又被厚重的门帘盖住了。
“老仆已验明真身，确定是……明妃。”我听见那个仆人说。
“好，你退下吧。”一个好听的声音回答他。
我听见一阵脚步声，好像那个老仆人走远了。
过了一会儿，门帘又被打开来。这次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好看的男人。
他向我行礼，狭长凤眼里简直要把我魂都摄了去。里有很多狐狸精就是这么勾引书生的。我有些担心他是妖精。?“殿下，多有得罪。”他向我行礼。他就是刚刚跟老仆人对话的人。
他走到我的身边，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，一边护住我的头，一边轻轻施力让我躺在了桌子上。他左手的臂弯给我当枕头，完全不顾洁白镶银的袖子沾上木桌陈年的灰尘。他的右手向我的身下探去。
有什么好摸的。我心想。被你们摸完总能见阁主了吧。
和刚刚仆人的按压的感觉不一样，这个人的指间轻抚过我袒露在外的肚脐，拂过我的阳根，停留在我会阴隐蔽的洞口处，在那周边细细逡巡。他指间滑过处留下的酥痒感让我头皮发麻。我拢起腿夹住他的手臂。
“难受。”我面色泛红，皱眉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