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
    找池晏清大闹了一通。

    哪怕在房间里穗禾都听到了下面闹出的动静。

    昨日池晏清用鞭子狠狠cH0U了池羁一顿,膝盖上还狠狠挨了一脚。

    男人下手完全没留情面,衣服脱了一瞧,后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鞭痕,皮开r0U绽的伤处狰狞不已。

    看得宋文姝心疼得不行,直怪丈夫下手太狠。

    还听说丈夫放下狠话要儿子以后别回这个家,顿时就怒了。

    因为一个没半点用的儿媳妇,儿子就遭这罪,就恨不得把穗禾扒皮cH0U筋了。

    丈夫这么偏袒穗禾,她心里更加不舒服,回来瞧见池晏清在客厅,一时没忍住脾气就跟他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对着池晏清这张脸是又Ai又恨,她无疑是Ai他的,但是在他日复一日的冷淡中,那份Ai意也被消耗得只剩一地J毛。

    她怨他不肯给她正常夫妻的关怀,娶了她却不能从心底里真正接纳她。

    也怨他,对这个家,对池羁,没有好好尽到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责任。

    虽然当初嫁他,是她使了手段b的婚,她那时不以为意,始终觉得他会看到她的好。

    可是这二十几年过去,他始终如初见那会,对她冷淡疏离。

    这些情绪长年累月的下来,怨念也越积越多,寻到个发泄口,就不管不顾的吐露出来。

    她看着坐姿都没变过的池晏清,情绪崩溃的厉害,“池晏清,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这些年你对我们母子漠不关心就算了,你居然还为了穗禾,把我儿子打成那样!还想跟儿子断绝关系?你想得美!你是不是想把我们母子b走,好把外面的私生子带回来?这么些年你一直不肯碰我,是不是外面早就有nV人了?好啊,池晏清,我告诉你,你想把我们踢出门,你想都别想!”

    池晏清将手中的报纸对折,往茶几上一丢,“那是他自找的!你回去问问你儿子到底做了什么!都是你给惯坏的!”

    宋文姝冷笑,“阿羁不管做了什么都是你们池家的种!穗禾不过一个外人,早知道会把家里搅成这样,我就不该让她过门!”

    她是不清楚儿子到底做了什么,让池晏清动这么大火,但不管儿子做了什么,她都会坚定的站在自己儿子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