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把我介绍给你妹妹，好不好？”那个同学尝试着笑问道。
“咳咳……你没有搞错吧？”龙至言道：“那个……我妹妹可是很男人的啊。”
“什么男人啊？再男人的女孩终究也是女孩嘛，难道你没有看到今天s.公司今天发布的照片吗？你妹妹简直是……啧啧啧……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。”那个同学道。
“呃……”龙至言一时说不出话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我看你的样子，似乎你和你妹妹的关系不是很好嘛。”同学疑惑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龙至言打着哈哈，“差不多就是有她的地方就不能有我这种情况啦。”心里默默想着：事实还真是这种情况，“妹妹”出现了，“哥哥”就不能出现，“哥哥”出现了，“妹妹”就得闪。
“那你们兄妹的关系还真挺僵的，怪不得你连她公司发布新照片这种事情也不知道。”同学摇了摇头。
龙至言苦笑了一下，继续听着很久没有听的课。
“龙至言，龙至言……”刚刚下课，一大片的人围了上来：“能不能告诉我你妹妹的电话啊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龙至言说道。
……
换了服装，正欲回去的时候，却被来来往往的人群堵住了。
龙至言头低着，等待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，上一次还有郑妮可帮自己一把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。
此时，一个年龄比起自己小三四岁的女孩走了过来，拿着纸和笔，红着脸道：“至言姐姐，我很喜欢你们少女时代的歌，你好漂亮，给我签个名吧。”
万千愁绪在龙至言的脑中扩散。不是骂我？龙至言的心中轻轻撼动，抬起头看着女孩真挚的眼神，心内有一丝暖意滑过。
“至言！至言！至言！”地铁站围着一圈人，有男有女，都大声呼着他的艺名。
“不！我是小龙，我不是至言。”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浮出，像是空中急速掠过的一架飞机。刚刚升出的温暖顿时一扫而光，莫名的一丝烦躁有心而生。
自他进入“少女时代”这个团体以来，虽然是所有人之中关注度最高的，但也是争议最大的一个人物。在这种争议下，龙至言受到过嘲讽，受到过唾骂，甚至是人身攻击。这一些都不能说明什么，因为龙至言知道他本来就是一个男的，如果呆在女团之中不被别人争议，这才是男人最不幸的事情，但此时此刻，那群人的狂热呼喊却像是将他跑向了一个遥远的国度，陌生、静谧。
“你的照片好漂亮啊，但是，真人更好看。”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