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，再换上自己干燥的衣服，沈开走到李越泽跟前，“我怎么走？”
之前不跟剧组，沈开都是自己进去、自己离开。现在跟剧组，总要注意着点。
李越泽抬头，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，给助理打了个电话。
“等会儿。”
沈开点头，准备去外间的沙发上坐会儿。
但走到卧室门口，又停下步子。
他想问李越泽一件事。
“还有事？”看沈开不动，李越泽抬头问。
沈开转过身来，双手差劲裤子口袋，状似不经意地道：“你那天不是第一次玩游戏吧？”
他心怀侥幸。要是李越泽回答“是”，那他还有脸面对吃鸡游戏。
李越泽垂头，掩饰自己嘴角的轻笑，沈开那天的哭喊声再次萦绕在他的脑海里。
再抬头时，嘴角已然恢复往日的平静，“是第一次。”
得到李越泽肯定的回答，沈开胸口起起伏伏，眼睛紧紧地盯着李越泽，半晌没说的出话来。
那样子实在好笑，李越泽忍不住又问了一句，“怎么了？”
沈开咬牙切齿，“没什么，再见！”
是他自取其辱！是他不配！
李越泽盯着少年仿佛冒火的背影，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他忍不住猜测，沈开知道自己想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吗？
大概不知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