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御灵门门主？”
风一帆小心翼翼盯着眼前的红衣女子。
她刚刚的讲话特别流畅，如果她真的是御灵门门主，那么这次的御灵门门主可能就是正主，而非傀儡！
“你们俩有资格知道我的长相。”
红衣女子语气平淡，没有否认。
闻言，方若兮眼神一变。
御灵门门主用的是“你们俩”，说明她已经知道之前那具人傀消失和风一帆无关！
她已经猜出方若兮也是天道武器！
知道风一帆和方若兮都是天道武器的情况下，还敢现出真身，说明御灵门门主有把握同时对付他俩！
“师弟，如果我保护不了你，我会逃。”
方若兮知道自己首要任务是【保护自己生命安全】。
“我明白。”
风一帆没有意外。
方若兮或许把他当成朋友，但两人终归只是刚认识不久，不可能到生死之交的地步，他没资格，也不可能要求方若兮为她冒险。
让两人意外的是，御灵门门主没有进攻，而是指着风一帆，面无表情：“你进去，我就不出手。”
风一帆突然懂了。
“……是冰幽谷的东方令前辈告诉你的？”
城里的景象比他小时候在那座城经历的还要可怕，里面不只有因为瘟疫倒下之人，还有躯体支离破碎血肉模糊之人。
如果此处是专门针对他布置的陷阱，那么一定有人告诉魔道他过去的经历。